是改日再来景仁宫看娘娘您。”
“可恨鄂啰哩那厮,他明知道皇上今天已经翻了諴妃娘娘的牌子,还一个劲的撺掇皇上去储秀宫,竟丝毫至娘娘的颜面于不顾,以致于娘娘颜面折损,奴才空有心着急,却奈何使不上力呀。”
“好个狗奴才!”忍釉当着景徐和常齐的面便骂道:“咱们娘娘是嫔妃之首,后宫一人之下而已!他为了讨好帝后,竟让景仁宫如此难堪!”
“娘娘,娘娘!咱们再忍下去,后宫里可就没人将娘娘您这个妃位当一回事儿了!”
“娘娘?”景徐跟着唤了一声。
“娘娘。”常齐也斗胆出了一声。
许久,諴妃瞧着他们三个,冷笑了一声,又笑了一声,“好啊!到底看着本宫是半老徐娘了,不中用了!一个个都敢踩到本宫头上来了!信贵人放肆,芸贵人猖狂,现在连鄂啰哩这个狗奴才都敢打本宫的脸,本宫这些年是吃斋念佛久了,不欲再造杀孽,她们就都当本宫是纸糊的!”
“本宫就让她们瞧瞧,在这紫禁城里,得罪我刘佳玳珍的人,会是什么下场!”
“忍釉,让简嫔进来!”
***
傍晚,掌灯时分,木槿端着食盘低头从门外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