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要做些自讨苦吃的事?明明注定要侍寝,反抗不单是徒劳,反而还会给自己平白招来无端祸事,注定的事情,她为何偏偏要去惹皇上的不痛快?
颙琰见她一语不发,窝在被子里的那副样子,心里更加恼怒了几分,“朕在说话,你是装作没听见?”
后面的话,都被贴过来的一团身影堵了回去。绣玥遮盖的被子滑落,紧紧拥着颙琰,帝王身上明黄的寝衣、栩栩如生的金龙的纹路扎得她皮肤微微刺痛。
但她实在没什么经验之谈,所能及的,就只会亲一亲皇上而已。更因为力道控制的不好,皇上的下唇被她啃咬出了一点齿印,给绣玥讲规矩的嬷嬷若是知道她是这样侍寝,只怕会急得哭死。
她微微踟蹰的功夫,颙琰的吻已经顺着玲珑的曲线一路亲了下去,到后来,绣玥被反剪双手狠狠压在天子的龙榻之上,脸埋在枕褥之间,养心殿里只剩她不时发出的疼痛难忍的阵阵哭泣声。
后宫里的娘娘们都说皇上温柔,和正在临幸她的皇上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
声音一波一波传得很远,殿外候的内侍太监,外围戍守的侍卫,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一些。
清晨,鄂啰哩照旧一边给皇帝穿着衣裳,一边用眼光瞥着绣玥,带着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