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银珠宝没有,光是抄和珅的府邸便抄出了几亿两银子,怎会缺了你这一点恩赏呢。”
绣玥笑了一声,瞥了她一眼,“我早说过,皇上是不容许我日子过得舒坦的,他就是要这样折磨着我,才能解了那时的心头之恨。”
“只是,我都进宫快四个月了,不寄些银子出去给额娘她们,也总得知道他们在宫外过得好不好,是不是平安,见不着额娘的面,总得能递出一封信出去才是啊!这样的分离,如同剜心一样,咱们总要想办法先弄些银子。”
宝燕瞧着绣玥伤心,拍了拍额头,“那还有什么法子,打明个起咱们也别费个功夫修整屋子了,内务府拿什么咱们就吃什么,把柔杏那丫头都叫上,也别让她再上夜,咱们三个一起加时加点的做些活计,卖出去凑个几钱银子。”
绣玥没再说话,还能有什么法子呢。
清早宣的旨,到了晚上,延禧宫依旧门可罗雀,意料之中的,没有一个后宫的妃嫔来道喜,储秀宫亦仍旧没有丝毫的恩赏下来,后宫中人自然深谙审时度势之道。
绣玥维持着坐在罗汉床上的姿势,望着窗外轻轻叹气,宝燕瞧她的样子,忍不住打趣道:“小姐快别瞧了,被旁人看了去,还以为是没有人前来道喜惹得小姐伤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