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景仁宫向贵妃娘娘复命了。”
“公公,徐公公!”一行几个太监走到门口处,绣玥不动声色跟了上来,悄悄的,给为首的景徐塞了个不起眼的小木瓶,那木瓶一看就是粗糙货,但他却比方才收镯子时候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,耐着性子听得绣玥在身旁说道:“前些日子碾碎了草药做了些丸子,给公公消食用,还望公公您别嫌弃。”
最初确实是嫌弃的,这么个破玩意儿,再贵的东西他都在景仁宫见多了。可试了几次,他同经常来延禧宫办差的那几个公公都知道,这个延禧宫新住进来的答应手里的玩意儿是了不得的。
这回她说这草药丸能消食,那便是能敞开了吃喝几次都无碍的好东西,连太医院开的消食方子都比不得这个丸子厉害。
景徐不动声色地把瓶子手在袖子里,这才抬了头目不斜视道:“说罢。”
绣玥挤了个讨好的笑意,寒暄着道:“徐公公,我那贴身的侍女宝燕黄昏时分便去了内务府,这会儿还没回来。托您打听打听——”
“你那个侍女,”景徐冷笑了一声,“不必打听了,来的时候咱们就在路上听内务府的小公公传了话,已拉进慎刑司去了。”
“拉进慎刑司去了?”绣玥心中蓦地一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