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:“一个小时前姐夫打你手机,我说你还没醒。他好像在……机场。”
俞火翻看通话记录,一个小时前,确实有邢唐的来电。
她出来将近四个月,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,在她出意外的同时。
俞火转脸看向窗外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荆诚悄然退出了病房。
半晌,俞火靠坐在床头,回拨给他。
邢唐看到来电显示,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,反应了半天才接起来。却只叫了声“火火”便哽咽到难以成言。
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,也让俞火瞬间泪湿。她吸了吸鼻子,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邢唐深呼吸,“我不知道。就是忽然醒了,心里难受的不行,又联系不上你,有点急。”
她却不依:“只是有点吗?”
听出她语气中的委屈之意,邢唐哑声:“很急,非常急,急疯了。”随后又急切地问:“荆诚说你一点伤也没受,我不信。到底伤哪了,还疼不疼?”他听于县长说,两车受损都挺严重的。荆诚却说她没事,只是还没醒,他以为是安慰。
“你希望我受伤啊?”嗔怪的口气。
“我宁可伤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