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芹菜,我反正也是开车去的,就直接带回来了,免得菜商因为那么一点芹菜专门送一趟货。”
“你倒挺会替别人着想的。”警员继续问:“芹菜全程只过了你的手?”
“是我带回院里的,也是我摘的菜,芹菜炒肉那道菜也是我做的。”俞火闭了闭眼,解释说:“野芹菜和芹菜我是分得清的。不相信你现在把两种菜放到我面前,我现场区分给你看。”直到这一刻,她都以为警员只是怀疑她分不清正常芹菜和野芹菜。
警员却意味不明地说了句:“你当然分得清。”
俞火抬眼看他,目光中质问的意味明显,可她忍了忍,说:“我保证我买的,我带回的院里的,和我摘的炒的,都是正常的芹菜。”
警员追问:“饺馅呢?是你剁的吗?”
这一问的用意太过明显,俞火明白自己给出的答案起着关键性的作用。但事实是:“……是。”
对俞火来说,剁碎后的芹菜若被换成了有毒的野芹菜,她是区分不出来的。尤其她不会刻意去分辨。
对警方而言,这是调包芹菜的最佳时机。尤其当天的菜谱没有饺子,这几盘芹菜馅的饺子出现的太巧合,也太可疑了。而中毒的人,偏偏都是吃过饺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