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睛,低低地叫他的名字:“阿砺。”像在寻求温暖和依靠 。
肖砺轻拍她的背,坚定如山地说:“我在。”
三个月后,徐骄阳来到治未病中心,挂了老主任的号。因为邢政的离世,过度悲伤之下,她的脾胃功能严重紊乱,持续的失眠更是折磨的她憔悴不堪。老主任给她开了方子,明明是对症的,可两个疗程过去,却丝毫不见好转。俞火实在看不下去,给她扎了两针,让她在诊室里睡了个好觉。再后来,徐骄阳只认她,并成了善和的老顾客。
思绪被敲门声打断。平时她这里除了赤小豆,不会有别人来,俞火以为那家伙又来监视她,也没问是谁,直接把门打开了。
门外站着的却是邢唐。
俞火这一口气提了半天:“你还有完没完了?难道是我家猫扰民了吗?”
她发火是意料之中,邢唐以恳求地语气说:“能麻烦你帮我处理下伤口吗?”
俞火的目光下意识投向他左臂,才发现白色衬衫上竟有血迹,她眼神一沉:“不会从那天出事就没处理吧?”
邢唐说:“简单包了下,但刀口好像又挣开了。”
“你多大的人了,缝了针自己都不知道小心的吗?”想到自己刚刚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