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眉头紧锁,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。陪护的邢唐连续多日没怎么休息累坏了,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,连有人进来,都丝毫未觉。
俞火扫了眼床尾卡,上面显示患者的名字叫:赫饶。见她的手臂露在外面,俞火上前一步,有心帮她放进被子里。结果一碰赫饶的手,她心一惊。病房温度适中,赫饶的手竟是冰凉,俞火有一瞬的犹豫,还是伸手给她搭了个脉,同时仔细观察着赫饶的脸色。等她收了手,邢唐也没有醒。俞火悄悄退出了病房,找护士借来了纸笔,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低头写方子。
而方子刚刚写好,病房里就有了动静,随后有人从里面走出来。相比那晚的狼狈,此时的邢唐换了件白衬衫,衣摆规整地收进裤子里,下身的黑色西裤,裤线似乎因久坐不那么笔直,但挺拔的身形弥补了所有,丝毫不觉有不妥之处。
注视身穿牛仔裤帽衫的俞火没两秒,他说:“那天谢谢你。”语气真诚,嗓音沉缓。
俞火没有接受他的这份谢意,反而说:“我来是想问问你的名字。”
当时是有些意外的,邢唐默声,轮廓分明的脸散发出凌厉冷淡的气场。
“一周前医生通知我准备奶奶的手术费,结果那晚之后又马上安排我奶奶做了手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