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长匆匆赶来。邢外婆一看见她突然激动起来,边往床上躲边以带着哭腔的声音迭声说不打针,最后更是死死拉住了俞火的手,手劲大到俞火都感觉到了疼。
俞火就忍不住了,她回握住邢外婆的手,对唐开蒙说:“要不一会儿再说吧。否则奶奶情绪波动过大,强制降压会破坏她自身的血压调控机制。”
唐开蒙见母亲反应如此之大,也不舍得硬来,赶紧把护士长带出了病房。等他再回来时,老太太已经止了哭,乖乖地靠坐在床头,俞火边削着苹果边逗她说着话:“奶奶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邢外婆认真地看着她,“你是……小豆。”
自己挖的坑,跪着也得往下跳,可俞火没办法欺骗老人家,于是她说。“那奶奶不能再叫我饶饶了,我真的不是。”
邢外婆点头,“是小豆,不是饶饶。”
行吧,小豆就小豆。俞火都禁不住笑了,她有点无奈地附议:“嗯,小豆。”
这个看上去气质有点冷的姑娘,面对老人和孩子时,却是另外一番模样。唐开蒙因俞火对自己母亲的温柔和耐心,全程点头笑。
等邢外婆吃完苹果,俞火用大拇指的指腹,自下而上用推法推位于她耳后翳风到缺盆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