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喝了几口水，艰难地开口，“翟明被抓了？”
“你都听到啦？”沈希萌高兴地说，“你放心，你的仇我记着呢，在警察抓到他之前，我让人捅了他四十刀，别担心，没死呢，马上要判刑了，下半生他都会在监狱里度过……”
“我爸妈知道这件事吗？”方芳最担心的就是年迈的父母。
“他们不知道，我没说，他们这两天打电话来，我替你接了，说你在洗澡，待会还有个学生会议要参加，他们很快就挂了，挂之前一直让我照顾你……”
方芳眼眶一红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，“你要出国了？”
“不是我！是我们！我们一起去！你现在身体好点没有？明天能不能出发？”沈希萌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方芳笑着摇头，虚弱地说，“我现在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……”
“不着急，等你可以出院了，到哈斯大学找我！”沈希萌握着她的手说，“我昨晚已经为你争取到名额了，学校领导都答应了，你就当去国外散心，换个新环境，一切重新开始！”
“希萌，谢谢你……”方芳握紧她的手，抬头打量周围，“这间病房也是你准备的吧？医药费也是你付的？你对我的好，我不知道怎么回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