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助理听她说完，一下子鼓起掌来，“杨柳姐，你太棒了，工作室才开多久就钓到一条这么大的鱼，我相信在你的带领下，工作室一定会越来越好的！”
“杨柳姐加油！拿下她！”其中一个助理扶了扶眼镜说，“你一定可以的！干巴爹！”
“干巴爹！”
慕杨柳兴奋之余，忽然想到——这不会是沈奈川刻意找人扮演的客户吧？
不行，得先问清楚！
沈奈川正在开会，看到她的电话进来，一下子中断会议去外面接听，“老婆，你想我了？”
“是不是你找人扮演我的客户？说了多少次，让你不要插手我的事业，你为什么总不听？”她一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。
但是沈奈川一头雾水，“我干什么了我？”
“那个住在御龙湾的客户是你找来演戏的吧？一次给我十万的服务费，肯定有猫腻！除了你，谁会出十万买我的内衣？”
“什么御龙湾？我没有朋友住在御龙湾啊！老婆，你是接到大单了？一次十万？”沈奈川显然也有些诧异。
“你少装！就是你给我找的客户对不对？”慕杨柳逼问道。
“真没有！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