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平静如水,暗道不管如何,我没害娘娘,便是死,也能安心的死。
谭锋在宁溪月身边坐下,锐利目光在夏蝉身上打量一遍,就听爱妃在一旁狗腿笑道:“皇上,夏蝉真是不错的,你看她立了这样大功劳,还不肯恃功自傲,这样的好人,简直不像是臣妾调教出来的。”
谭锋看了宁溪月一眼,沉声道:“你不必急着为她开脱,朕自有道理。”
“我不管你什么道理,反正不许给她定罪。道理?我只知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,将功可以赎罪,这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。”
宁溪月生怕谭锋钻进牛角尖,求情不成,立刻换了一副面孔,拿出恃宠而骄的宠妃嘴脸,一面说着,就来到夏蝉面前,张开双臂如一只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般叫道:“皇上,你须得答应我……”
“答应你什么?朕说过要处死她了吗?你只看到她今日有功,不曾想她往日里做过什么……”
宁溪月一听,这话里怎么就透露出那么浓烈一股“死罪可饶活罪难逃”的味道呢?当下便急了,不等谭锋说完就大声道:“谁说我没想?我当然知道她平时做过什么。是我说的,我们永庆宫里,做人做事都光明磊落,事无不可对人言,谁想告密,不要为难,尽管去告。只是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