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,夏蝉也哽咽道:“你站过去,这里没你的事,就是之后有什么后果,我认打认罚,你不许再为我说话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小北子急得直搓手,但旋即就被小南子拉了出去,这里姜德海便禀报道:“回娘娘,咱们宫里的人一个也不少,并没有出去通风报信的。”
“你们安排人在外面哭叫了吗?”
宁溪月连忙问,姜德海点头道:“安排了,没让太大声,因为关着窗子,所以娘娘没听见。”
“嗯。”宁溪月点点头:“总之先稳住皇贵妃那边,等到皇上赶过来,宫门落了锁,她不能派人出去祸祸夏蝉爹娘,我也就不怕了。”
“娘娘。”
夏蝉眼泪又掉下来:主子刚刚经历过生死之间,此时挂念的,却是她的父母。因叫了一声,接着痛哭道:“我爹娘弟妹,也不过是给人做奴才的,我们一家子都是地位卑贱,若他们知道有您这样的贵人肯为之周旋,就是死了,也能含笑九泉了。”
“这话糊涂,什么贵人贱人?谁的命不是只有一条?都宝贵着呢。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种话,以后不要说。”
宁溪月摇摇头,接着摸摸肚子,对素云道:“这碗甜汤没喝到嘴里,现在又有些饿了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