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身上了?”
肖太医紧走几步来到她面前,垂着眼睛面无表情道:“娘娘太抬举臣了,臣哪里敢撒气?就是娘娘的奴才,臣也不敢撒气啊。”
嗯?这话有些不对劲啊。
宁溪月心里就有些发虚:她如今身子笨重,肖太医三令五申,嘱咐她每日在庭院里适当走走就好,最远不能超过御花园。如今自己这行为,那妥妥就是把医嘱当成耳旁风了,也难怪人家生气。
想到这位太医如今对自己的影响力,以及皇帝陛下对她的高度关注,宁溪月就忍不住陪笑了:“那个……这话太严重,谁不知道你如今可是掌控我的人,我要是敢得罪你,去皇帝陛下面前说一句小话,我就得被禁足。”
“岂敢?”肖太医冷笑一声:“娘娘若生了臣的气,认为臣不识好歹,不体谅您,去皇帝陛下面前说一句话,臣的命怕是都要没了。”
“喂!”宁溪月不干了:“我知道我不遵医嘱,是有错儿,可你也用不着这样阴阳怪气的吧?什么命都没了?我是那种草菅人命的混蛋吗?”
肖太医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抬起眼看向宁溪月,一字一字沉声道:“那萱妃娘娘可以回永庆宫,由臣给您请脉了吗?”
宁溪月撇撇嘴,咕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