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又要吐?”
“什么害喜的症状?我是让你给恶心的。”宁溪月抹抹嘴角,幽幽地看着谭锋:“皇上,您要是不想说违心话,就不要说,别弄这个来糊弄我,看把我恶心的。”
谭锋一脸冤枉,举手道:“朕说的怎会是违心话?朕用得着对谁言不由衷?分明我说的字字属实,发自肺腑,你倒来冤枉我。”
“真的?”
“有半句虚言,就叫我天打雷……唔!”
宁溪月捂住谭锋的嘴:“好了好了,不是就不是,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?我是那么多疑的人吗?”
“你刚刚明明就是在怀疑朕,可怜我说的千真万确,从前不夸你好看,要被你威逼色诱;如今掏心掏肺的夸你了,你又不相信。唉!果然是丈夫难做,女人心,海底针。”
被谭锋抢白一通,宁溪月也疑惑了,想了想,忽地转身叫道:“夏蝉,你进来。”
“哎!”
夏蝉从外面走进来,纳闷道:“娘娘叫我?有什么事?”
“过来,用你顶尖绣娘的审美来看看,我这胖爪子和胖脸是不是真的好看?”
夏蝉抿嘴笑道:“奴婢敢对天发誓,娘娘如今是极美的。您本就是神采飞扬的青春明媚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