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道:“奴才估摸着,减肥的日子不远,奴才知道娘娘是个直爽性子,当着您的面儿也不说什么了。娘娘进冷宫,奴才也没做什么,奴才有愧于娘娘,娘娘您看看就把奴才打发到哪个偏远旮旯,眼不见心不烦得了。”
宁溪月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,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因故作惊诧道:“怎么了这是?你犯了什么大错?把御膳房给烧了?那我的确救不了你。”
“哎哟娘娘,奴才哪敢干这事儿啊?干了这事儿,还有脸让您打发吗?我自己就投井了。”
杨九万的脸更苦了,宁溪月便微微一笑,说道:“德性,怎么说也是御膳房的总管,用得着在我面前卖惨?”
杨九万连忙道:“娘娘明鉴,奴才哪里敢卖惨?奴才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,这不……就赶紧请罪来了。”
“行了,让你这一说,我真成后宫里横行不法的祸害了。”宁溪月摆摆手,一边往前走:“你说你慌得什么?又没对我落井下石。怎么?在你眼里,我就是这么个斤斤计较的狭隘小人?”
“奴才不敢。奴才只是觉着,娘娘对奴才恩重如山,可娘娘落到冷宫那地方,我虽然没落井下石,可也没能雪中送炭,这就是莫大的罪过了。”
“越说越离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