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溪月翻了个白眼:“小宁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?这一冬幸亏有他,不然我早冻成鹌鹑了。”
“好吧好吧,我知道,你们姐弟两个都不容易,都是为了朕。”
谭锋醒醒鼻子,又拍拍宁溪月肩膀以示安慰,但很快醒过神来:“不对啊,朕才是最不容易的那个,从小到大就没着凉过,为你都破例了。“
“皇上还不承认臣妾独美,您是沉迷美色吗?”宁溪月笑眯眯:“好吧,刚刚臣妾还在想,我这里孤枕难眠,却不知皇上在哪个嫔妃的被窝里坐享无边温柔,如今看来,确实冤枉了您,也不枉臣妾在这冷宫中熬了两三个月。”
“既觉着难熬,不如过完年就出去吧。长信侯和魏国公如今势成水火,便是你出去了,他们两家也逃不掉。”
“啊?”宁溪月惊了:“又提前了?上次不是还说等开春?”
“架不住他们自己狠命作死啊。”谭锋哈哈一笑:“怎么样?开不开心?意不意外?”
“才不呢。”
宁溪月噘着嘴:“臣妾不出去,好容易冬天过去,我想着终于到春天了,要让这里变一番天地,结果皇上就要把我接出去,那我不成虎头蛇尾了?”
“谁还指望你真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