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没有讲理的地方了。
“你心里嘀咕什么呢?是不是笑话朕傻?”
许是多少年不得病的关系,偶然身上病毒肆虐,连带着神经都敏感起来。谭锋盯着于得禄,咬牙切齿问了一句。
“奴才不敢。”
于得禄好悬没跪下,心想皇上,您都病了,这读心术硬是一点儿没落下啊。奴才不敢笑话您,但您是真傻啊,活活等了一夜,我的天,我估摸着傻子也干不出这种事。
“你懂什么?”
没好气瞪了于得禄一眼,谭锋拿起茶杯喝了口热茶,悠悠道:“如此良辰如此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!这都因为朕是有情人,才会对萱妃……”
说到这里,就说不下去了,因为皇帝陛下忽然想起:自己是有情人不假,在大雪天的夜里,站在角落傻傻等了一宿。可被自己等的那个人呢?人家聚集了一帮子失宠嫔妃,在冷宫里有说有笑,击鼓传花,投壶射箭,玩的不亦乐乎,这……简直不敢想,想想都让人悲从中来啊。
于得禄大概明白主子此时心情,险些没笑出声,心想该!说到底,都是您自作自受,这会儿就是想哀怨都没理由。
“萱妃真是太过分了,那可是冷宫,她也不顾忌一点儿,这事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