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儿,肯定也有不少太监宫女,我假扮个小太监,送几趟东西,料想也没人会发觉。”
话音落,他就到程启身边坐下:“倒是哥哥你,似乎认定皇上和姐姐就是演戏,这是为什么?”
程启笑道:“你还没听出皇上的暗示?他说自己是自作自受,既是自作自受,那错定然不是在萱妃娘娘身上。”
“就凭这一点,你就敢肯定皇上的心思?”张宁瞪大眼睛:“那万一他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呢?自作自受这词儿也太普通了,谁能听出这是暗示啊。”
“我就能听出来啊。”程启一挑眉:“当然,皇上也没有忘了你,怕你听不出,所以后面不是又加了一句吗?叫我们去告诉宁家,不必慌乱,又说宁大人仍是辽东总督。”
“呵呵!”张宁冷笑一声:“我实在是对不起皇上和您了,这个暗示我依然不懂。姐姐是姐姐,干爹是干爹,辽东总督这活儿也不好干,就凭这个让人心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