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脸才肯罢休?”
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,我能期待一下,皇后和皇贵妃还不知情吗?
宁溪月四十五度角忧伤望天,发出了绝望的苦笑。
不过转念一想:也好,闹到这么大,想必舒妃终于可以释疑了吧?果然如皇上所说,这个女人太小心了。宁风起都打包去了辽东,长兴侯府刚刚露出一点张牙舞爪的嚣张之态,结果舒夫人进一次宫,长兴侯就立刻又缩了回去。
事物都有其两面性,有弊就必然有利,只要舒妃确信自己受宠,长兴侯府肯出手,那她丢脸也认了。
一念及此,宁溪月心里松快了好多,从树后现身,她大大方方向宫门走去,一边假装不解地问着正要进门的小易子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呢?该不会到处找我吧?”
“娘娘!”
小易子正是心急如焚,忽然听见这熟悉的声音,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,三两步奔到宁溪月身边,哽咽大叫道:“您去哪里了?可担心死奴才们了,娘娘,您……您可不能再这么做,奴才胆小,禁不起您这么吓唬啊。”
“我不是都留了纸条吗?”
面对小易子的“眼泪控诉”,宁溪月不是不心虚的,偏偏还要做出理直气壮的模样: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