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好半晌方站起身,勃然大怒道:“听听,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?从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小人儿家自己做主?听你这话,你简直是疯魔了。”
宁红英也知道自己这话造次,却并不觉后悔,扭头梗着脖子道:“这是我大姐姐说的,我是听她的话行事,难道娘亲觉着你和爹还比得上大姐姐的见识吗?”
“我和你爹自然不敢比娘娘的见识。可是娘娘到最后,也不得不奉旨入宫,并没有说她的终身就能由她做主,这世间事哪能尽如人意?她不行,你就更不行了。自己想想这番话应不应该吧,自己做主?你经过什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?又有什么阅历眼界识人之能?就敢这般大言不惭。”
宁夫人说完,气冲冲拂袖而去,这里宁红英无言可对,最后只能冲到窗前,对走到院中的母亲喊了一句:“反正我不会给他做续弦,你和我爹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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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点心是怎么做的?糖罐子里沤出来的吗?大夏天,吃这个也不嫌腻得慌,撤了撤了。”
一块豌豆黄只吃了一口,谭锋便皱起眉头,嫌弃地挥挥手,于得禄连忙使个眼色,就有小太监上前拿起点心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