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扣得也未免太生硬了吧?关朕什么事?又不是朕让你剪的,朕昨天就没进过永庆宫。”
“对啊。”宁溪月振振有词:“就是前天皇上看我这指甲有点长了,所以生怕一句话不慎,臣妾就能动用它留下猫的抓痕,所以您昨天故意不去永庆宫,便是为了让我无聊,太无聊了,自然就只能剪指甲,这一切都是在你的算计之下。”
谭锋:……
“佩服啊佩服。和你一比,赵高的指鹿为马当真很厚道了。”谭锋伸手将宁溪月伸过来的那只小手合在掌心,一边轻轻摩挲一边低笑道:“爱妃有这份本事,还怕什么呢?即便你和明艳优雅端庄活泼都沾不上边,可你有巧舌如簧啊,黑的能说成白,白的也能说成黑。”
“巧舌如簧……这是贬义词吧?”宁溪月瞪着谭锋,但很快醒悟过来:“等等,刚刚……不是还说我活泼?怎么这一转眼,我就和活泼都不沾边儿了?我这难道不是活泼?”
“你这明明是比活泼更高级的境界。”谭锋忍着笑:“在此之前,朕还真不知道泼辣的女人什么样,托爱妃的福,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宁溪月:……
“竟敢说我泼辣,皇上,臣妾郑重声明,你已经没有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