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可见这两人有些过人之处,倒不知是什么?”
肖晟摇摇手道:“这倒没有。就是下官觉着,其中一位小哥的性情,和一位我熟识的贵人有些相像,因此忍不住一笑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张大人听肖晟如此说,也就没有追根究底,拱拱手道:“家慈的病,还要肖大人费心了。”
“张大人客气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肖晟也一拱手,想了想,到底忍不住掀开马车帘,向车后看去,却见长胜桥早已被抛在远处,桥上并没有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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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,您中午就没吃饭,下午也没进一点儿水米,如今这晚饭都摆好了,您可好歹吃一点儿吧。”
香云站在榻边,苦苦劝着半躺的皇贵妃,却见她冷冷道:“我如何还有心思吃饭?都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了,我连活着都觉得没趣儿,还吃饭?”
“娘娘万不可这样想。那永庆宫原本应该是您的住所,只因为郭贵妃,所以您没住进去……”
香云不等说完,就见皇贵妃猛地看过来,凤目圆瞪道:“那又如何?你是想说,因为本宫不去,所以皇上愿意给谁住就可以给谁住,本宫这是在无理取闹,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