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社稷,朕也愿意为你做。”
“皇上。”宁溪月扑进谭锋怀里,但很快就又抬起头,呐呐问道:“皇……皇上,您该不会是为了臣妾,让阮清诬陷那些老家伙吧?”
谭锋:……
“朕虽宠爱你,但还没爱到为你颠倒黑白诬陷污蔑的地步,那是何等下作的事?朕怎会如此做。不过是因为朕深知世上沽名钓誉的人多,越是男盗女娼的伪君子,表面上就越是严谨自律,道貌岸然。这程家族长和族老竟为了所谓的礼法,而不通人情到这个地步,焉知不是他们自己暗地里为人不正,所以生怕人诟病,在人前才会越发严苛?这就是做贼心虚的道理。所以朕才命阮清暗地里调查,果不其然,你听听阮清刚才的话,他顾忌着你在这里,没敢说明白,只是说程家许多女人倒霉遭殃,可见这些老畜生不知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。”
“嗯嗯嗯,皇上英明,您说的太对了。”宁溪月连连点头:“臣妾也不否认,确实有以身作则的酸腐老儒,可这样人必定是少的,大多数还是沽名钓誉的混蛋,就如皇上说的,做贼心虚。哈哈哈!这事儿当真好玩了,不知扬州知府会给他们判个什么罪名?阮清说的没错,看他们还有什么脸活着,就算厚着脸皮活下去,也定是人人喊打,生不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