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,然而为首的盐户却是一口咬定所有行动都是自己安排筹谋,其他人以他马首是瞻,也就不敢说出程启。
别说这些盐户,就连多少狡猾如狐的臣子勋贵,在这位年轻天子面前都吃了不小的亏,谭锋又岂会被他们给蒙骗过去?只是他也懒得再逼问,看出有的人动摇,便命人将所有人隔离开来,单独审讯。
这一招大大出乎了盐户们的预料,为首盐户立刻就有些慌乱,面色难看地看向其他人,他沉声道: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们自己做下的事,一定要自己扛,莫要牵连无辜,你们不许……”
“住口,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儿串供不成?”
秦知府大叫着打断了他的话,到底当官这么多年,对一些事还是有着基本判断的,知道这事靠盐户们,绝对不可能完成的这么好,此时他真恨不能一口一口咬死那个幕后主使的人,若不是对方,自己何至于遭此无妄之灾?这下好,经此一事,估计脑袋上这顶乌纱帽是保不住了。
几个衙役走上前,就要将盐户们带去后堂单独审问。恰在此时,只见一个守门衙役飞奔进来,跪下颤声禀报道:“启禀皇上,外面……外面有个年轻人,说……说是来投案的,他说……说昨晚陈家的杀人案,皆是由他策划而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