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们的日子都很苦,既然都是苦命人,想来总是有点道义的。”
“胡说。”洛嫔冷哼一声:“妹妹没看过关于前朝几次动乱的记载?或许官逼民反的时候是苦命人,但真的成了反贼,一路也是烧杀抢掠过来的,到最后有几个能成事?”
宁溪月沉吟道:“洛嫔这话没错,这些盐户们是苦命人不假,可正因为他们命苦,对于陈亮这种大盐商才会有刻骨仇恨,这会儿都冲进对方家里了,焉有不烧杀抢掠的道理?淫辱妇女也是常有的,这一伙怎么倒是纪律如此严明?”
说到这里,便又问李庄道:“扬州知府有没有说如今事情进展如何了?那些盐户可是都抓到了?”
“是,都抓到了,所以那位秦知府不但不慌张,还颇有些得意,赶过来向皇上邀功呢。”
“他还有脸邀功?出了这样的事,难道不是和他平日里不作为有关?甚至他和陈亮那些大盐商,都是一丘之貉也说不定。”
宁溪月冷哼一声,接着又问道:“皇上怎么说?”
“皇上说,要亲自审这案子。让秦知府回去准备一下,还说不许他对那些盐户用刑。”
宁溪月眼睛就是一亮,对洛嫔道:“这下有好戏看了。李庄,你没问问皇上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