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皇上您又转弯抹角讽刺臣妾貌丑,和癞蛤蟆一样,是不是?”
谭锋:…… “不不不,溪月,这一次你真的多心了,朕完全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这次是真多心,那以前就都不是臣妾多心,而是真的暗讽是吧?。”宁溪月暴起,掀翻棋盘:“哼!臣妾不和皇上玩了。”
谭锋无语看着散落的棋子,半晌后扶额无奈道:“你又耍赖,就算眼看着自己要输,也不能掀棋盘吧?输就输呗,朕又不用你给钱。”
“我……我才不是,我就是一时间生气,那个……冲动之下失去理智。皇上了解臣妾的为人,我可是那种输不起的?”
宁溪月死鸭子嘴硬,却见谭锋沉着点头道:“不错,日常生活里,你不是那种输不起的,但在棋盘上,你就没有半点风度担当了。”
宁溪月:…… “皇上,您看得真准,但臣妾还是希望您不要拆穿,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谭锋指着那些棋子:“捡起来,放回罐子里。”
“是。”
宁溪月乖乖上前捡起棋子,一粒粒放回罐子里,看的于得禄眼睛都直了,心想难怪人家萱嫔娘娘能够盛宠不衰,瞧瞧这套路,深得能屈能伸以柔克刚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