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有点对不起他,如今皇上亲自下江南,若不能为他报这个仇,我当真是辜负了他。
这里谭锋见宁溪月欲言又止的模样,便忍不住疑惑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话不能和朕说?还要这样为难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臣妾就是替皇上烦心。海贸那边还有许多事悬而未决,那么些大家族,您总不能都连根拔起,如今又透露出想整治盐商的事,那些大盐商臣妾知道,也都不是好对付的, 皇上若为自己四处树敌,会不会独木难支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谭锋点点头,微笑道:“没什么独木难支的,朕心里都有数,大不了千年之后的史书上,给朕按一个暴君之名罢了。”
“这么说皇上真想拿盐商开刀?”
宁溪月瞪大眼睛,就见谭锋淡淡道:“他们把持了全国七成的盐业,一年所盈利润何止数千万之巨?每年却只向国库交税不足三百万两,盐户们也是苦不堪言,如此祸国殃民的群体,难道不该整治吗?”
“可是皇上……您有把握?”
宁溪月是真的有些心惊胆战了,就听谭锋杀气腾腾道:“朕不会一竿子将他们打死,但这次既然下了江南,总要整治几出杀鸡儆猴的把戏,让他们也知道知道,朕虽年轻,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