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随便后人怎么评说,昏君也好,明君也罢,反正我都入土了,眼不见耳不听心也不会烦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宁溪月连忙抵住谭锋靠过来的身子:“就算皇上您不在乎名声,臣妾还在乎呢。我可不想在史书上的评价是一个狐媚惑主的红颜祸水,文人们的心思皇上还不知道?人无完人啊,万一他们非要挑您点刺,可是又挑不出来,那臣妾这个后宫宠嫔还不得首当其冲?你们男人最喜欢往女人头上甩锅了。”
谭锋:……
“怎么这会儿这么多顾虑?一点也不像你平日里大胆。你不是说过?人不风流枉少年。朕好歹也是风流年少,偶尔想胡作非为一把怎么了?你放心,挑朕的刺,怎么也轮不到你,海贸之事现摆在这儿,多少大家族和士大夫恼羞成怒呢,千年之后,朕的最大败笔,八成是它无疑了。“
宁溪月忍不住“扑哧”一笑:“别说,皇上这一政策,着实动了太多人的奶酪,怕是等到百年以后,它在您这一生中的所谓败笔中,也是当仁不让的c位出道了。”
“嗯?什么意思?”c位出道这种话也着实太后现代,所以宁溪月从未用过,谭锋虽然明白意思,但对这用词却是一头雾水。
“没事儿,臣妾觉着实在好笑,所以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