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这种事怎么还能让皇上操心呢?洛嫔天天去坤宁宫,她们就不想想如今她住在听雨楼,这里原本是贬谪的地方,能有什么好?早该派人来修葺了。”
于是谭锋便了然了,看着宁溪月哭笑不得道:“你说说你,就为了不格外给洛嫔花这个钱,便宁愿让竹熊受委屈,好好儿的一个小园,也不肯找内务府的工匠过来整修一下,你……你从前虽是财迷,却也没小气到这个地步啊。”
“小气?臣妾小气?”谭锋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真是万种滋味都涌上了萱嫔娘娘的心头,当下拉住谭锋的手,悲愤含泪道:“当日我就说,你要强迫洛嫔搬回秋水阁,皇上不肯。如何?到底在听雨楼给我留下了这么个祸害。皇上您知不知道?大年初一,臣妾得的那些彩头就让她捡了好几件去。这两个月,听雨楼少个水瓢,她都要来臣妾这里要。臣妾让她去找内务府,她就说如今失宠,内务府的人不踩她就已经谢天谢地,哪好因为这些小事去麻烦人家?臣妾粗略算了下,不到三个月,她从我这里刮走的物件儿,最保守估计,也有二三百两银子了。”
谭锋都惊讶了,皱眉道:“洛嫔竟欺你至此?奇怪,看着你也不是这样受气的人啊。朕不觉得你对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怜悯之心就更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