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?今儿皇上没过来,你这是代替你主子来听墙角了?幸亏我没说他什么坏话,不然被你抓了现行,又是一场风波。”
于得禄忙陪笑道:“娘娘可别这么说,给奴才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听您的墙角啊。我来的时候,门外小丫头认得我,直接就掀了帘子叫我进来,进来后,小北子和春草又在打盹儿,这才耽误了通报,奴才正犹豫呢,可巧姜德海随后就来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我不过开句玩笑,你何必解释这么多?你是皇上身边的人,就是听墙角,又有什么关系?何况我也不怕你听。”
宁溪月一面笑着,就命人上茶,这里于得禄方向楚夫人行了礼,只听宁溪月问他道:“究竟有什么事?还要劳动你亲自过来?”
于得禄忙将孙太医的事说了一遍,果然,就见宁溪月瞪大眼睛,惊讶道:“还有这样的事?等等……你是说?他的妻子认领尸首后,非常肯定的说孙太医是畏罪自杀?”
于得禄这一次是真的惊讶了,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溪月,只看得她莫名其妙:“干什么?我这个问题很弱智吗?你为何要这样看着我?”
“是,奴才失态了。只是奴才实在惊讶。昨日奴才向皇上禀报的时候,他也是问了奴才这个问题,还让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