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禀报。”
“哦?”宁溪月一下子来了兴趣,将毛笔一扔:“元度,我算看出来了,我就不是这块料子。想当初,我爹也是立志要将我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,结果最后还不是铩羽而归?嗯,我就不该因为皇上一句话,便不自量力想把这些捡起来,花样子不是有你吗?到时候你画就成了。”
一边说,就在水盆里洗了手,对小易子道:“来来来,咱们去屋里说,到底有什么事要禀报?好玩吗?”
小易子:……
“应该……不会好玩,说不定娘娘听了,还会觉着十分烦恼呢。”
“嗯?”宁溪月疑惑了,来到正厅坐下,小易子亲自给她倒了茶,一边就把薛答应和褚贵人的对话学了一遍。
说完就见刚从屋里找完缎子的素云走出来,疑惑道:“无缘无故,薛答应闹这一出是做什么?褚贵人毕竟是贵人,她竟然敢去说这种话,关键是我竟不明白她的意图。若说是暗地里给娘娘使坏,怎么悦嫔陈答应那里她倒是相处的融洽?可若不是给娘娘使坏,这事儿也未免太画蛇添足了些。”
宁溪月轻轻皱着眉头,一口一口啜着茶水,喃喃道:“老实说,我也有些看不透。我自认认人的眼光还是准的,薛妹妹不似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