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以替她做主?我不过是想着大家乃是同一批进宫的秀女,应该互相走动亲近,才多过来几趟,娘娘还没说什么,你算个什么东西?就敢说这样话?”
这话有些重了,薛答应却半点不恼怒,微笑道:“贵人别误会,我哪里会这样不懂事?敢替姐姐做主。只是我看贵人这些日子跑得勤,生怕你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,所以特地过来提醒你一声罢了。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和姐姐不是同路人,我觉着,倒是少在她身上费心思的好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凭什么敢说这种话?难道你竟敢自诩为娘娘的知己?”
褚贵人一声冷笑,语带嘲讽。薛答应仍是平静道:“我没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。悦嫔娘娘和陈答应也常过来,我并没和她们说过这种话。但是贵人不同。贵人且想想,姐姐是多爱护奴才的人?你对奴才又是什么样?如今姐姐是不知道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,若是她知道,你猜她会怎么看你?除非你真心悔过,从此后对奴才们也给点关心怜惜,只是这俗语说得好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贵人您能改得了这个性子吗?”
“我改不改,用不着你管。”褚贵人一声冷哼,就见薛答应微微一福身,轻声道:“我不过是提醒贵人一声,至于该怎样做,自然是您自己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