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看向一旁一直擦泪不语的春草,轻声道:“傻丫头,还为他难过吗?”
“奴婢怎会为那个无情无义禽兽不如的狗东西难过?奴婢难过的是娘娘,因为我连累,您都受了伤。”
“我这点内伤不算什么。”宁溪月摇摇头,就听素云沉声道:“春草说的没错,那真是个禽兽不如的。我还记着当日在晚晴阁,御膳房送了西瓜来,春草现拿了一个去给他,我那会儿就怀疑他们两个有什么事,但后来说是为了从他那里打听消息,且春草也和我保证,与他清清白白,我也就没说什么。哪成想他竟做出这样事来?春草一条命险些都被他要去,更不用提娘娘还为此受了伤。”
一旁坐在椅子上,手里端着茶杯的薛答应忽然抬眼,疑惑道:“说起来,这事儿怎么忽然就被人揭露开来?该不会是又有人针对姐姐,所以听了这样消息,指使那小林子诬告的吧?”
宁溪月沉声道:“这太有可能了。不行,这事儿得好好查查。”
素云叹息道:“娘娘昏迷的时候,皇上已经派人去查了,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院子里有人高声道:“咦?这人都哪儿去了?太不像话,青天白日的,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