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搞对食,又怎么敢保其他人不违反宫规?一旦违反了,自己要怎么办?”
宁溪月从前就表达过对对食的态度,认为只要不是秽乱宫闱闹得不像话,甚至敢给皇上戴上某种颜色的帽子,那都是可以容忍的。食色性也,就许你妃嫔天天盼着君恩雨露望眼欲穿,就不许年轻的太监宫女们也动心动情?他们也是人,有七情六欲,又不是灭绝师太。你们主子都做不到的事,倒好意思拿来做规定限制太监宫女,这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?
然而正如当时薛答应所说,皇宫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地方:有权有势,没理也可行走各处;无权无势,有理照样不能抬头。
她这样想着,就扭头怔怔看向身旁的人,却见谭锋正坚定看着自己,瞬间心中就又有了底气:是啊,这后宫中,不,这整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就站在自己身边,她还怕什么?
“皇上,您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若臣妾有理有据,您就愿意支持我?”
“你果然还算明白人,知道自己得有理有据才行。”谭锋微微一笑:“行了,走吧,去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说完忽见素云胳膊上挂的几件衣衫,这才醒悟过来,连忙道:“等等……你先就近找个亭子换身衣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