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了衣裳穿,让皇上看见,怕也是要动问的,接下来再赏下更多布料,倒又无缘无故为姐姐惹一场风波。在这后宫里,最怕的便是风波,便是盛宠如姐姐,一个不慎,也可能阴沟里翻船的。”
红荔欢叫一声,嘻嘻笑道:“奴婢对娘娘说的这些似懂非懂,反正有新衣裳穿,就是最好的。恰好针线房那边我有个姐妹,到时候拜托她帮我和青桔裁了布料,拿回来我们自己精心做一套,真是想想都兴奋。”
主仆两个一面说着,一面去了。
“朕已经决定,七月二十号圣驾回銮,还剩下十几天,你还有什么想玩的想看的,都尽快些吧。”
景明殿的书房中,谭锋一边和宁溪月随意对弈,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她闲谈。
宁溪月棋艺本就不怎么样,此时正冥思苦想下一招,听见这话,只觉脑海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儿骤然松懈,连忙道:“啊!这么快就要回去?天气还有些热呢,再说我还没逛够,这园子那么大,呆了不到两个月,我多说逛了一半。”
谭锋笑道:“没逛够的好,正所谓意犹未尽,明岁再来。”说完眉头一挑,指着棋盘道:“该你落子了。”
“知道了,催什么催?下棋这东西靠的是天赋,我本就天赋平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