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平殿,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?”
“贵妃娘娘息怒,她们也是关心嫔妾。”
宁溪月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心想昏迷的是曹贵人,不是我啊,红荔没说清楚吗?怎么这一下子就来了三个人,这下好,兴师动众到连皇贵妃都看不下去了吧?
“关心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……”
皇贵妃见宁溪月低头,胸脯一挺,就想得理不饶人,却听谭锋淡淡道:“行了,多大点事,现在是什么时候?也值得为此动怒。奴才们虽有不当之处,也是一份忠心,将心比心,若是换成你们,奴才们如此忠心,你们心里不高兴?”
“皇上,此例不可开,若是人人都这样放肆……”
皇贵妃还要分辩,不等说完,就见谭锋皱眉道:“法理还要讲究人情,何况规矩?今天这是特殊情况,素日里照月轩的人也没这么不知分寸过。”
话音落,就听外边禀报说太医来了,于是谭锋对素云道:“先去服侍你们小主梳洗吧。”
“是。”素云擦擦眼泪,和秋桂上前扶起宁溪月,主仆几个以及薛答应和红荔都挪到了偏殿。素云将宁溪月的头发拆开,用白巾蘸水彻底擦洗了一遍,这里宁溪月就问道:“我就是让红荔去通报一声,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