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好几次笑模样了,不然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替皇后娘娘和皇贵妃说话。
“嗯?”
谭锋正看着一本奏章,这不是近两日的,而是许久之前留中不发的奏章,作为亲自收拾起这些奏章,却又没有将它们扔到垃圾筐里的于得禄非常明白:这几本奏章都是为了一件事:海禁。
“还敢说她爹忠心耿耿。既是忠心耿耿,海禁于国于民之功利,他那头老狐狸会看不出来?怎么不上折子为朕分忧?明知道现在朕的难处在什么地方。”
谭锋没理会于得禄的话,而是将奏章向龙案上一放,负手绕了出来,沿着宽敞房间来回踱了几步。
“于得禄愣住,心想皇上这是说谁呢?谁的爹?但很快他的眼瞳便是一缩,暗道乖乖隆地咚,莫非竟然说的是宁大人?皇上……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于得禄,你说,他为什么不为朕分忧?他现在最需要的,不就是朕的原谅和赏识,以图东山再起吗?”
于得禄心里一跳,连忙陪笑道:“回皇上,奴才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位大人。不过这有数的,在其位谋其政,也许那位大人并没有办过这样的事,所以看不清其中利害,也说不定。”
“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吗?”谭锋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