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溪月:……
“皇上,您讲点道理好吗?我欺骗最多的就是记录起居注的官员,给我两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,就您这种仿佛会读心术的厉害精明,臣妾活腻味了才敢当面欺君呢。”
“既然官员已经将你我之事记录在起居注上,就代表这事儿已经坐实,严格说来,这可以算作欺君之罪。”
谭锋少有的耐心解释着,不过他也知道,即使自己不解释,宁溪月心中也应该明白她做的事是什么性质。
果然,宁溪月不说话了,正当皇帝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,忽听她轻声开口:“好吧,臣妾承认,我明白这属于当面欺君。只是皇上上一次让臣妾好自为之,我觉着短时间内您好像还不想要我的命,而且臣妾……做了这事儿后也观察过皇上反应,您好像并不是很生气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欺君的理由?”
“不是。这只是基础。至于理由……”
宁溪月忽然抬起头,勇敢地和谭锋对视:“皇上,一个被您不闻不问的常在或许还有冷清但安宁的日子可过,但是一个被宣来侍寝,却只能令您宁肯批阅奏折,也不多看一眼的常在,她应该会成为嫔妃们轮流出气和踩踏的对象。皇上您只想着警告臣妾不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