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作罢。
回到聊城时的当天夜里,文泽才做了个梦。
他梦见自己和原身面对面的坐着。
“你想起来了吗?”
原身盯着他问道。
文泽才摇头,“想起什么?”
原身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,最后轻笑,“我虽然不是文家血脉,但是我们都是一个人,都是一个人……”
文泽才听到这话时便惊醒了。
田秀芬还在熟睡,文泽才小心地出了房门,来到阳台上吹着夜风。
一个人?什么意思?
文泽才琢磨了大半夜,就在天撒白的时候,他突然想起上辈子爷爷对自己说过一句话。
你身上有债,早晚都会回去还的。
当时爷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
文泽才闭上眼。
“怎么了?”
推门出来的田秀芬看着他的背影担心道。
文泽才转过身,笑着抱住田秀芬,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,“没什么,醒得早,睡不着了,又怕吵着你们,所以出来散散气。”
田秀芬环住他的腰,“你啊,不能光想我们啊。”
“不想你们想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