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还重要?”
沈星梨搜刮脑海里所有的理由和词汇去辩解:“长辈是长辈,我们是我们!”
曾红:“你太天真了!没有父母支持的婚姻,根本不会幸福。换一个角度说,你能保证言嘉许以后不会像他父亲一样在外面包人?”
沈星梨被妈妈气哭,跟她怎么都讲不通。
曾红厉声喝道:“你先跟我回去,过完这个年再说。”
沈星梨泪如雨下,她想的是,自己走了,言嘉许怎么办?
他一个人怎么办?
曾红下最后通牒:“考完我在这里等你,跟我回家。”
沈星梨哭着回宿舍,室友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说。
她不能跟她回去呀。
下午两点还有考试,沈星梨走到考场门口,忽然掉头回去了。她哭的很累,精神疲惫,这些年对妈妈的怨气本就没消下去,还被这样气了一通,心里堵得慌。
在学校湖边走了一圈,直接关了手机,从后门打车回言嘉许的公寓去了。
沉沉地睡了一觉,这一觉就睡到了六点钟,天都黑了。
起床洗了个澡,发现眼睛还肿着。
但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,沈星梨要挂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