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言嘉许懒懒回答 。
沈星梨气不过:“我昨晚都替你挨揍了,你都不知道感谢一下么?你看看我这个耳朵,现在还红着呢,你说万一感染了怎么办?感染细菌都还是轻,要是一些病毒,我轻则是要把耳朵割掉,重则就疯了或者挂了,你说可怜不可怜?”
她还能编出什么瞎话来么?“你是梵高么?”
沈星梨可怜巴巴,顺嘴说:“梵高太可怜了。”
言嘉许抬眸看着远处,心底有些想笑,深色眼眸蒙了一层暖洋洋光层,温柔又明亮,他说:“梵高可不可怜我不知道,但是你再说下去,罚在教室外面站四十分钟,就比较可怜了。”
沈星梨:“哇“一声尖叫,像个土拨鼠一样,跳下了车。
言嘉许懒洋洋靠坐在座椅里,终于不可抑制笑了。
沈星梨冲回教室,大家已经在读书了,今天这节早读课是语文。语文老师叫常翠华,资格很老,带了十几届学生了。大风大浪见惯了,就不会像年轻小老师一样,各种逼迫同学做题目,各种压榨休息时间。
她管得比较松,云淡风轻。大早上戴着眼镜坐在讲台里看《青年文摘》
这本学生杂志是从某个同学座位上没收上来,沈星梨觉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