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碗筷,这才悠悠开口:“是想问我感受,怕我难过?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。
迷蒙灯光下,他笑很温和,手里拿着不锈钢茶壶,说:“其实没有。”
“真?”她莫名松了一口气。
“真。”他又是温和一笑,很好看,只是那张脸太过妖孽,“长辈事情很复杂,我在十多年前就接受了这样事实,所以今天发生事情不算突然。”
十多年前?可当时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,沈星梨大概推算了下,他当时也就在上小学初中样子,一个小孩子是如何接受这样家庭变故。
沈星梨虽然搞不清具体状况,但她大概知道言嘉许爸爸妈妈很不和,非常不像一家人。每年少有那么几次回来,却跟远道而来亲戚没什么区别。
她表情纠结。
言嘉许并不忌讳把这些事跟她坦白,他花了两分钟,把父母结合,以及他出生,当一个故事讲给她听。
无非就是豪门联姻,两个出格人做了荒唐事,不负责生下一个儿子。
又去追寻自己想要人生。
摇曳灯光下,他依然笑着。
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。
沈星梨却难过了,看他修长手指捏着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