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梨打着呵欠,不好意思挂电话,她还小,对成年人的事情不太懂,她宽慰着:“不要想得严重了,也可能是你看错了。”
沈灵娇叹气:“总之她太过分了。”
沈灵娇最近一直透着一股子颓废的气息,哪怕后来张莉莉对她的管束轻松了一点,允许她出门。
反而她自己懒散消极,天天就想着躺在家里睡觉。
那段时间,沈星梨经常接到沈灵娇的电话。
各种诉苦。
一天,沈星梨下楼倒垃圾,手机搁在耳边听着娇娇的哀怨,一时忘记了手里的垃圾分类,被保洁阿姨说了一顿,她低声道歉,然后蹲在地上,神游天外地听她讲。
她蜷缩了一下自己露出来的脚趾,另一只手拨弄着小草,听着也烦躁起来,但不好意思拒绝。
眼前出现一个黑影,随后手机被热拍飞出去了。
言嘉许手里捏着她的粉色小手机,居高临下地看她:“你还想打多久?作业写完了吗?刚刚一直喊你听不见?”
一连串的发问,搞得沈星梨很懵。
前面两个问句是他随口胡诌的,最后一个是真的。
他从外面回来,就看见一个小蘑菇蹲在地上,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