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拿眼角觑他一眼:“那你还是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霍留行叹了口气:“殷殷,我三天后要出征了。”
沈令蓁一愣,收敛了泪意,吸吸鼻子:“原来是这样,郎君早说不就好了。”
霍留行一刻不错眼地看着她:“我去了河西,你怎么办?”
“我当然是在汴京等郎君凯旋呀。”她不明所以地说。
霍留行皱了皱眉。
只剩三天了,他恐怕已经没有时间把这件事调查清楚,再不忍心,也必须开诚布公地与沈令蓁说明,这样,等他走后,她至少还能有个防备。
“不止是这件事。”霍留行说,“殷殷,我找到你的救命恩公了。”
沈令蓁一惊:“在哪里?”
“就在你面前。”
“啊?”
霍留行花了半个时辰,将此事和盘托出。
“你还记得我们在寺里求来的那句签吗?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——我想这远,说的便是将来,近,说的便是我。”
沈令蓁呆滞地看着他,虽然这事听来匪夷所思,但这么一想,好像还真全都对上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她隐隐又觉得不对劲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