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:“岳父岳母都走了,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。”
既被看穿,沈令蓁也就缴械投降了:“唔,是还挺疼的,呲那一下,我眼泪花都冒出来了……”
霍留行没再说话,专心致志地给她吹着气。
倒是沈令蓁一直念叨着:“不过想想郎君就好多了。郎君碰上那么大的伤口都撑着没哭呢。”
霍留行发笑:“哭?我从记事起就没做过这种事。”
沈令蓁一愣,不可思议道:“怎么会?郎君小时候练武受伤都不哭不闹吗?”
“这有什么好哭闹的?”
“那这么多年以来,郎君也都没有伤心落泪的时候?”
霍留行刚要笃定地回答“没有”,话到嘴边蓦地一顿,记起一桩事。
虽然有些丢面子,但毕竟曾承诺任何时候都不欺瞒她,他还是照实道:“去年在庆阳初初见到你那救命恩公的绢帕时,倒是莫名其妙落过一次泪。”
沈令蓁一愣,移开他扶着她肩的手,侧躺着看他:“郎君读那两首词的时候,也觉得很难受吗?”
“也?”
她点点头:“我第一次拿到那绢帕也特别想哭,当时思忖着,大概是词写得太感人了,现在听郎君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