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孟去非给自己斟了杯酒,递给霍留行的则是茶,“这地方要还安插不上暗桩,我岂不白在汴京鬼混这么多年?”
**,接的客又多是权贵,这里就是消息通。这些王公贵族,说是来消遣,其实许多时候也办正事。
霍留行笑笑:“那就说说一年前叫你查的事。”
“这一年来陆陆续续都查遍了,还是没有结果。”孟去非仰头将酒一饮而尽,“要不就是腰腹上没有疤,要不就是仿不出你的字迹、声音,要不就是身形跟你差太多,要不就是身手跟你差太远,挖空了都没找着一个能全对上的。”
霍留行皱了皱眉。
一年前收到那面从国公府取来的绢帕后,他反倒不着急找到沈令蓁的那位救命恩公了。
因为那手笔迹,仿得连他自己都辨认不出真假。能够掌握如此本事的人,倘使真对他抱有敌意,完全可以做更有价值的事情,而不必这样故弄玄虚。
只是虽非敌方,这件事到底还是梗在他心里。因越发认定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物,继手底下的人百转千回毫无头绪之后,他便把这件事秘密托付给了孟去非。
“披氅上的徽记呢?”霍留行又问。
孟去非摇摇头:“不认识,谁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