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人事大。所谓法不阿贵,绳不挠曲,这回侥幸未曾酿成大祸,倘若再犯,纵使你身份尊贵,亦当按律惩处,到时我也护不了你。”
孟去非笑得一双肩膀拼命打颤:“表嫂小小年纪,七老八十似的唠叨,我表哥竟受得了?”
这特别讲道理的,碰上一点都不讲道理的,讲得再多都像一拳头砸在棉花上,尽是无用功不说,还不小心就会钻进人家下的套子里去。
沈令蓁愣了愣,下意识地道:“他没有受不了我……”说着有些不太确定地跟了句,“吧?”
孟去非面露钦佩之意,点点头:“那我表哥可真能忍。”
“……”
蒹葭和白露上前一步,将沈令蓁半掩在身后,无声暗示她不要再跟这种不知礼数的纨绔子弟纠缠。
沈令蓁的确也有些憋屈,又知自己不宜在外抛头露面太久,便朝他颔了颔首,准备告辞。
正这时,远远来了一位头戴三山帽的宦侍,人未到声先至:“哎哟,我说这街上怎得堵成了这样,原又是孟郎君呀!”
孟去非朝来人拱了拱手:“叫杨公公见笑,是我又扰民了。”
沈令蓁瞧见来人心底一凛,也朝他点了点头致意:“正当午的时辰,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