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的沈令蓁说:“没什么,这些事,以后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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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墨向“姗姗来迟”的猎户付了些银钱,安排好车驾。
待匆匆用过吃食后,一行四人连夜重新踏上前往东谷寨的路。
霍留行因连日疲惫,进了马车后便在闭目养神。沈令蓁坐在他身边,因方才的亲密出了一路神,直到困倦得打起了盹,沉沉睡了过去。
两个时辰后,她在他肩膀上醒来,一抬眼,对上他凝重而若有所思的目光。
马车已经停稳,他似乎正打算叫醒她。
沈令蓁赶紧爬起来:“我脑袋沉不沉,压着郎君了吗?”
“没有。已经到东谷寨了,现下寅时,我让京墨安排地方给你和蒹葭落脚歇息,你去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那郎君呢?”
“我先去找父亲。”
“我不用跟郎君一道去吗?”
大婚以来,她一直都没见过霍留行的父亲。之前是没机会,如今人都到了这里,总不好再这样失礼。
霍留行摇摇头:“不急,明日吧。”想了想又说,“我父亲纵横沙场多年,养了一身铁血气,为人本就冷清,也许对你不甚热情,你若觉他待你疏离,不必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