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默认了他的猜想。
霍留行自顾自点起头来。
他道她昨夜还大为光火,怎么哭了半宿反而竟肯如此委曲求全,又是亲手端来早食,又是低眉顺眼地道歉了,敢情全是为了平息他的怒火,好借此保全她的好恩公。
他攥了攥拳头,深吸一口气:“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
“我此前与郎君交代了一句口信,让郎君派人去国公府取那件披氅与那块绢帕,既然……既然那不是郎君的,郎君能否当作此事不曾有过,不要拿走它们……”
霍留行气笑了:“怕我将披氅与绢帕拿到手,通过那些线索找到了你那位恩公,对他不利?”
她神情闪烁地道:“不是,我只是想,那毕竟是别人的东西,总该物归原主。”
霍留行摇摇头:“沈令蓁,你不会说谎,别跟我说谎。”
她吸吸鼻子,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手:“郎君,你要是为我昨夜出言不逊生气,尽管教训我,但能不能别伤害无辜的人?”
霍留行低头看了眼她的手,闭了闭眼,再睁开,忽然笑起来:“教训你?怎么个教训法?”
沈令蓁打个寒噤,却仍坚持道:“随郎君高兴……”
他又笑:“夫妻